开场前我讲了个地狱笑话，说这部片子在我心目中位列本次影展最优先的位置，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去那里，去了还能不能看展。看完觉得这个笑话讲得太浅薄了，数百年来无论外族侵略或是红色政权，都没能摧毁她。这部纪录片并不局限于馆藏，而是立足建筑本身去引申介绍三百多年来这座城里不断结出的艺术果实。纳博科夫为什么抓了一辈子蝴蝶？因为他小时候在艾尔米塔什里看过标本。配乐好听，我穿成校园NP文里的女配小说尤其是前半段，意大利人的品味真是没话说。叶卡捷琳娜在宫里复刻拉斐尔，那是她的“世界之窗”。说藏品都是合法买来的没有掠夺，没收资本家财产那叫公私合营，哪能算抢呢？临近片尾闪现了一幅骨骼清奇的耶稣受难像，“知道为什么早年的藏品都是沙皇们去西欧买回来的吗？因为那会儿东欧人画画太丑了”。片头主持人说“当历史事实盖过理性时，唯有科学艺术文化交流没”